说没良心的话,我什么时候就叫你在外露怯了?若说是用你母亲的嫁妆抵了,你可见我稀罕你母亲的那些东西?”
庄政航叹气道:“罢罢,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吧,总归我是说不过你。”又问:“那铺子究竟是什么铺子?”
简妍道:“药铺。”
庄政航道:“你弄那玩意做什么,不如就开了脂粉铺子,胭脂铺子。”
简妍笑道:“你忘了你那个相好圆圆是怎么死的了?你忘了再过几年就要有场大瘟疫了?如今我就要开了药铺,一赚钱,二救人,三扬名。成不了何夫人那样的人物,我也要成了何夫人的徒弟,跟着她沾光。”
庄政航默了默,道:“原来你算计着这个呢,学那医术做什么,若是没救成人,就将自己先连累死了呢?”
简妍叹道:“生死有命,总归我这辈子就艳羡何夫人的很。”
庄政航道:“你艳羡她做什么,她空有一身医术,却无处施展,还要装作只会给人瞧妇人病的模样,等着何太医死了,才一腔愤恨地出来替人看病。你说她何其傻,便是扬了名,也有人怨她不早些出来,说她害了她自己个的夫君。”
简妍道:“谁叫她家里头医术传男不传女,她偷偷学了也不敢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