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他的心就坠了下去,半天心也落不到底,敷衍了放债人几句,也不去看斗鸡,就领着瑞草出了斗鸡的巷子。
出了巷子上了街,人也跟游魂一般,虽说是舅舅放债,但是若是牵扯起来,他母亲也绝非干净的。心道难怪秦尚书敢狮子大开口,要庄大老爷补足了嫁妆。
庄敬航并不在外停留,一路回了庄府,到了外头书房,坐了半日也看不进书,心里还在算计着该如何将银子要回来。心想如今唯有对庄政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叫庄政航自己个不要,如此秦尚书也没了办法。而庄政航又是第一不肖的人,唯独听女人的话,不如就叫了女人去寻他说话。
“芝盖,你可知二哥如今跟谁最要好?”
芝盖闻言笑道:“三少爷,小的一向都是跟着您转的,小的哪里知道。”说着,想了想,悄声道:“二少爷一向都是喜欢圆圆的,夫人的陪房梁玉家的是圆圆的亲家婆婆,叫梁玉家的跟圆圆去说。此外如今怕就是那有身子的蝶衣姑娘是二少爷的心头肉了。”
因蝶衣闹出被圆圆压到的事情,因此蝶衣有孕的事,下人们都知道。
庄敬航笑了,心想他就不信突然冒出来的舅舅能比宠着庄政航十几年的庄大夫人更叫庄政航信赖,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