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么多东西,庄大老爷少不得要去问庄大夫人了。
庄大夫人咳嗽几声,见庄大老爷问,于是道:“老爷忘了吗?当初有人跟政航追债,妾身问过老爷,老爷说这些总归是政航的东西,就用这地契来抵。”
庄大老爷愣住,记起放债之事,冷声道:“你可放过债?你三哥可还在放债?”
庄大夫人闻言,心口烧得慌,手心不住地发烫冒虚汗,张口欲言,眼皮一翻,忽地昏厥过去。
庄大老爷忙道:“快去请太医。”说着,就见庄大夫人眼皮颤颤,人醒转过来。
庄大夫人眼泪落了下来,苦笑道:“老爷,这罪名也是能往妾身身上安的?”
庄大老爷盯着庄大夫人试探道:“秦尚书说的确凿,怕是他手上有证据的。”
庄大夫人凄然一笑,闭着眼,扭头道:“多说无益,老爷心里想什么,就信什么吧。”
庄大老爷见此,心里信了庄大夫人,心道一面之词,与相伴多年的老妻,自然该信老妻的,于是轻哧一声,“姓秦的竟敢诈我,要我将那孽障花去的嫁妆补全,我倒要先告他个诽谤之罪。”
“老爷不可!”庄大夫人忙道,因说得急,人又不住咳嗽。
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