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
庄二老爷迟疑道:“毕竟是大哥房里的事……”
庄老夫人道:“并未分家,如今还在一处吃住,你有话就说吧。”
庄二老爷哪里看不出此事多半是有心人挑起的,于是道:“儿子深以为侄媳妇进门几日,就有此流言,可见是有人有心为之。但若是深究,不免伤了满府和气,母亲不若寻了几个拔尖的人,一次处置了,也好杀鸡儆猴,止住人言。流言止于智者,日后众人见到侄媳妇品行端方,也就无话可说。”
庄老夫人点头,然后问庄政航:“你可知谁说的最凶?”
庄政航忙叫那日从王义那边问来的几人说了。
庄老夫人又问外头简妍:“妍儿可知有谁在说?”
简妍道:“园子里看守瓜果的王婆子,专供茶水的闵家媳妇,厨房打杂的顾姐还有,两个是棠梨阁的,未免人说孙媳趁机清扫眼中钉,孙媳就不提了。”
闭着眼睛的庄大夫人听简妍流利地说出这几人,心道好个安分守己的新妇,进门才几日,竟在园子里各处布下耳目,倒叫她日后束手束脚的,不好遣调园子里的人。
庄老夫人道:“你说了吧,一并处置了。但看你将蝶衣安置的那般妥当,谁敢说你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