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与那不肖子有多少要紧的事情说。只盼着他能一片赤诚地伺候母亲,莫是一时兴起才好。”
锁绣笑道:“奴婢瞧着二少爷倒是真心实意的,果然是成家了比先前懂事了。”
庄大老爷含笑不语,因听外头人说庄政航总算来了,叫锁绣给庄老夫人问好,就叫她回去。
帘子再次打起,庄敬航就心里惴惴地进来,瞧见庄大老爷阴沉着脸,心里自嘲地一笑,心道隔了一辈子了,怎地见着父亲还是这样害怕。
“你可知我找了你许久?”庄大老爷冷声道。
“孩儿不知,孩子一直在祖母处,也不见人来说。”庄敬航道。
“连你媳妇也不知你去了那里?”庄大老爷嘲讽道。
“这个儿子就不知了,只是儿子今日出来时,并未跟她说一声。”
庄大老爷撇嘴道:“怕是你们两个连话也不想说了吧?”
“父亲何出此言?” 庄敬航故作疑惑地问。
“哼,你叫她没脸回娘家,她还能有好脸色给你?只是凭是怎样,也没有回了娘家说夫家坏话的。”庄大老爷冷笑道。
“父亲从何处听来这诽谤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简氏虽年幼,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