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政航不屑地瞅了她一眼,随即生硬地堆着笑脸道:“那金猪实在是与我无关,我岂是那等想要跟岳家结怨的蠢材?便是要滋事,也不会拿了回门的礼物来闹。”
简妍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他。忽地想,不知自己上辈子在家中可藏了什么值得东西没有,于是站起来,翻箱倒柜地看自己先前的东西。
“你说句话啊,我都说不干我的事。定是母亲有意挑唆,有意要我跟岳父岳母不和,又或者,是,对了,肯定是安如梦做的,那女人心狠手辣,是个什么都能干出来的。”提起安如梦,庄政航又咬牙切齿起来,心里笃定是安如梦无疑。
简妍翻了一圈,进了套间,见自己先前收集的都是诗集、词话,心里又是失落又是失望,也浮躁起来,回头冷目道:“说这些废话做什么,你是脱不了关系的了。若是安如梦,上辈子她不毁了金猪,这辈子怎么就要毁了?”
庄政航斟酌一番,跟了进去,挺胸道:“是,我是进了厨房,其他的东西有几样是我动的,但是那金猪,我对天发誓没动。”
简妍见他承认了,也不去究竟是谁想着落井下石,淡淡地坐在箱子上,袖着手道:“动了也没什么,你瞧见我哥哥了?你说三杯两盏下肚,我那糊涂的哥哥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