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切,庄政航才会在昨晚上就跟简妍提起此事。
安如梦纤纤素手微微握拳,嘴颤了颤,心道简妍才来,就知道,那想必简妍方才所说的都是真得了,庄政航醉后提了这么多女人,唯独将她漏掉。
庄政航见此时蝶衣如众矢之的一般,眼神淬毒地望向简妍,皮笑肉不笑地道:“娘子记错了吧,我怎会说出这种话?”
蝶衣心道若是顺着简妍的话,成了庄政航正经的身边人也好,于是并不反驳,只低头默认。
“不是么?”简妍歪着头看庄政航,“那便是我记错了。既然夫君与蝶衣是清清白白的,那不若咱们请了大夫来瞧瞧如何?看看是我记错了,还是夫君混忘了。”
“少夫人。”阮妈妈见简妍越说越离谱,小声地提醒她。
庄政航因那清清白白四字,脸上气得涨红,心道自己的丫头跟着他最是正经,哪里不清白了,随即释然地一笑:“是了,我想起来,我是这般说过。”
简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我就说我记性没有那样坏的。”
此时,不清白了的蝶衣捏着衣角,等着简妍如此处置她。
“我才来,不好直接与母亲说。不若这样,蝶衣,你先委屈一些,先去与翠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