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憎恨,稍微恢复一些力气的他再度挣扎,夜天照就这么看着,直到他重新安静。
“给你打上属于我记号。”脚勾过椅子,夜天照坐在男人右侧,他手边就是那个放着工具的餐车。
“何夕,你这个疯子!”林朗在咒骂,可是没有几句就被乳头传来的异样感觉打断,与嘴或是手不同,被胶皮手套捏着的感觉有点毛骨悚然的。
你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没事,也许整个乳头都会被捏下来,越是不清楚越是还害怕,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他的坚强因为夜天照的碰融而有了溃败的迹象,他想哭,他想求饶甚至喊出救命……
可是,不行。
夜天照用水给他洗了一遍,又仔仔细细的消了毒,整个过程他做的很小心也很细心,等全结束了又喷了些纯净水。
夜天照也不清楚这个步骤是否正确,网上的资料就这么写的。
确定没问题了,他将消毒好的工具拿了起来,林朗看到折射着灯光的三角钳,他再也押制不住的叫出来……
“求你,别这样,求求你,你想上我给你上,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要这么对我,求你了……”
他求饶了,眼泪在他屈服的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