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磕到了地板上,等他呲牙咧嘴的睁开眼睛后,望尘那阴沉的脸在瞳孔中扩大。
月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在屋里洒下柔和的光亮,这是唯一的光线,隐晦,但也足够看清彼此的表情。
“我今天不去,你是不就准备跟那傻逼睡了?”
望尘的声音阴测测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朗好像还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
“是。”林朗直言不讳的承认了。
望尘一顿,本就够冷的声音又降了几度,“你是睡他还是让他睡你?”
看他那样,林朗难免好笑,“这关你什么事?”
猛的吸了口气,望尘扯着他领子狠狠的晃了下,“林朗,你是不是欠人干了?”
脑袋再一次撞到地板,林朗的好脾气到此为止,“是又怎样?二公子未免管的太宽了。”
“你的事,我都要管。”
“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
林朗先是怔了下,然后不可抑制的笑出,“二公子你真没病吧?”
“林朗!”拽着他衣服的手一再的收紧,如果可以望尘真想直接扭断他的脖子,他望尘这辈子还从没对一个人有这么大的耐性,一再的忍耐,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