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徽身上的青春活力,看着她那张充满知性气息的美丽脸颊,仿佛想到了自己少女的情怀,于是她微笑的问道:“怎么?那荀八叉如今可是大魏声望益隆的清谈名士,那一篇妙赋《阿房宫赋》也是他作的,他尚未加冠,就有这样的才华与名声,当然会高傲了,难道我家媛容也被他给看轻了?”
夏侯徽用玉手捏了捏自己的小嘴,她的动作令她的身上产生了一丝俏皮的气息,这似乎是她的小动作,而后她恨恨的说道:“那当然了,他这家伙从小就是那样,他是真正的目无尊长,郑泰这个古板的老夫子碰上这人算是栽了,而这人在蒙学时就不听老师的话,还得意洋洋的说‘妇人者,才德不足论,自宜以色为主’,你说他可不可恶?”
蔡琰却是不在乎的笑了笑,她知道这荀八叉太年轻了,说出来的话难免偏激,就好比现在这荀八叉的那些主流社会不符的特立独行的举动,在蔡琰看来,就比较幼稚,蔑视礼法什么的,根本不必表现出来,那只是哗众取宠而已,你若真要蔑视礼法,那就低调的我行我素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在公众场合公开蔑视礼法呢?
于是蔡琰劝道:“这本就是少年人的心性而已,如今这荀八叉有这样的名声,不知对他是好是坏,若是就这样迷失在别人的追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