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画之人,但此画不过是一个少年郎君所作,也不是什么名家所为,你看不如就让我拿回去赏玩吧,再说,顾老本是蔡大家高徒,自己作得书画也定然胜这少年郎君一筹,为什么一定要跟伯言争这幅画呢?”
顾雍那气度沉稳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他本就是个心机深沉、世故圆滑之人,毕竟他是顾家的家主,刚刚又被吴王封为相国,比起那总是在吴王面前直言进谏的张昭,顾雍无疑是很得吴王信任的,他现在倒是在揣测这陆伯言为什么死盯着这幅画不放了……
顾雍不动声色道:“伯言啊,老夫只是觉得这画灵气逼人,这荀奉倩的才华确实令人赞叹,却不知为何伯言这般在乎这幅画呢,莫不是这荀奉倩还有另外的身份?老夫还奇怪呢,伯言怎么就得到那足以名传千古的《陋室铭》了呢……”
陆逊心中一震,暗道这顾雍真是老狐狸,这么快就发现不对了,他正欲再胡扯一番,消去的顾雍的怀疑,此时却听孙权淡淡道:“两位不必争了,这画毕竟是奉倩所做,等考察完后,让他决定不就行了嘛。”孙权心道这荀粲可是竹隐先生,并且马上要成为自己的好女婿,女婿的作品就是自己的嘛,哪能让外人得了去?
陆逊与顾雍感受到吴王这得意无比的语气,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