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俣慌张的捂住了荀诜的嘴,昔日脸上总带着一丝精明之色的他如今变得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他训斥道:“小五!你可别犯倔,这荀景倩手段狠辣,为人圆滑,又奇计百出,要对付你这个哥哥,他轻轻松松就可以了,你我兄弟两人当明哲保身为好,想来他也不会主动对我们做什么。”
荀诜不忿道:“五哥,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副光明磊落的嘴脸,公子榜首?我呸,他也配?小时候我看他那么疼爱小七,以为他是那种看重兄弟之情的人,如今看他的作为,为了权势与地位,什么都干得出来,我现在都有些怀疑,当年小七被送到南楚,是不是也是他暗地里策划的,这样的深沉谋士,为了目的可以算计一切,哪怕是最亲的人也可以用来当棋子。”
荀俣见荀诜还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和五弟都没有像大哥那样屡次与这个六弟争斗,六弟虽然心机深沉,但也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再看到荀顗在灵堂中读祭文哽咽的模样,荀俣心中真的有些发寒,这得要多大的表演功力啊,这样隐忍而多智的弟弟,他真的觉得很无解。
钟秀这次也来参加了这场丧礼,对所谓的“旦榜之首,荀家六郎”的传闻她耳朵都快听了生茧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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