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都扣掉了。”
“保证金是多少?”
“五万。”
“日不死的,建设局以前的领导都是傻笔啊!”马小乐眉头一皱骂了起来,“五万保证金?每次都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利润有多大?区区五万算个屁,这个吊账目难道算不出来?”
马小乐越想越生气,让绿化科赶紧整份详细的材料,按正常情况核算这两年的成本,看看到底花了多少冤枉钱。
“下午上班时我要看到材料!”马小乐的口气不容置疑,“中午加班也得搞出来!”
马小乐没将谭晓娟的提醒放在心上,管它局里的派系多么复杂,自己愿怎么来就怎么来,从乡里到现在一直是这样,改不了。蛇有蛇路狼有狼道,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路子,也不一定非要从他人身上借鉴经验。马小乐让绿化科把材料整出来,不是去找别人,还是找何局长。
一把手局长照样示威!
这在别人眼里似乎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其实马小乐明白,他是因为有方瑜撑腰,要不也不至于这样。恃才放旷,这话不假,之所以狂,是因为有狂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