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搜集了些资料,本来一点都不怕的,但看着看着就觉得挺可怕,说得难听些,就是把铁钳子从我那里伸进去,活生生地割肉呐,能一点都不害怕么!”
马小乐暗道,谢天谢地,还知道害怕啊,不过嘴上不能那么说。“既然你害怕,就没有想过要用别的办法试试,比如药流?”马小乐问道。
“想是当然想了,而且也都咨询过了,但最后衡量下来还是人流好,而且一定要不怕丢人,要到正规的医院去,不能去那些私人小诊所。”刘妲道,“你是男人不知道,药流往往不彻底,弄不好就会影响到以后的生育,我可不能冒这个险吧,万一到时要有问题怎么办?哭都来不及。”
刘妲说到这里似乎有点落寞。
“刘妲,刚才看你满不在乎的样子,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呢。”
“谁说我不在乎,但我在乎又能怎样呢,谁让自己不小心。”刘妲道,“但我会安慰自己,就当是一次锻炼吧。”
“锻炼?”马小乐一愣,“你拿这个当锻炼?”
“那还能怎么着?”
“万一这事要是透露出去,有没有想过后果?”马小乐道,“岂是锻炼所能担当的?”
“透露出去就得认命。”刘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