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走了这长时间,虽然连个电话都没通,但马小乐觉得米婷还是那个米婷,没有变, 她不打电话,肯定有她的原因。米婷对马小乐来说,就像沉在心里的一片翡翠,随时都可以拿出来,依旧光泽动人。
和米婷有同样感觉的还有一个人,柳淑英。甚至,柳淑英沉得比米婷还要深,当然,光泽可能也会更动人些。
“哎哟,!”马小乐使劲屙着屎,憋得脸通红,嘴里还费力地说着,“她们,早晚,都得给我回来!”
“臭小子,说啥呢!”马长根搬了烟酒回来,听见马小乐在茅坑里叽里咕噜。
“你瞧你,到底有没有出息。”胡爱英在灶屋里刷锅烧开水,听到马长根这么问,忍不住插话,“孩子蹲茅坑也找他说话!”
“嘿嘿。”马长根笑了两声,不说话了,撕开马小乐带来的香烟,“啧啧”地抽着。
过了几分钟,马小乐出来了,“爹,我问你,咱家的果树被砍了,你咋不告诉我?”
马长根一愣,随即说道:“跟你说啥啊,不就但果树嘛,我还早就想刨了种别的呢,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没想到还有人帮我下了决心,我还跟你说啥啊?”
“你不说我也知道!”马小乐拉着脸说道,“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