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错啊!”人群中一个中年人说道。
“就是,二魁他娘,怎么能乱日呢。”一个老人对金铜双道,“即使你自己不日,那也不能让别人去日。”
曹二魁听到这里,实在是憋不住了,哭丧着说道:“乡亲们,别说了,求求你们别说了。”
说完这句,曹二魁走到刘长喜跟前,“都是你,惹了这么多人说要日我母亲!今天我就日你母亲去!”尔后,撒手而去。
“这***,借口溜了!”刘长喜知道曹二魁胆小怕事,也不喊他。
“那个叫曹二魁是吧?”金铜双道,“你先别走,走了要吃官司!还有,我也不偏心,刚才开导了刘长喜,现在也开导开导你。”
曹二魁听后站住了步子。
“曹二魁我告诉你,对刘长喜,你得日他女人,不能日他母亲。”金铜双脸上带着笑,“我看出来了,刘长喜重视他女人,所以你得日他女人才行让他觉着疼!”
刘长喜听了,真个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金铜双,不知道他还会说出啥话来。过了两秒钟,道:“我说你是到底是干啥的,是来检查的还是骂人的!”
“来检查的,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有人两手持刀阻挠执法!”金铜双掏出手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