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移到扶手上,“事情不是想的,而是做的!”
少顷,在谭晓娟的“唏嘘”声中,座椅颤颤巍巍地前后晃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高……
这****,马小乐没离开。偌大的房子,几乎都留下了他和谭晓娟赤条的身影。如此操劳,马小乐打破了惯例,早晨没有走得很早,结结实实地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已是九点多钟。谭晓娟早已上班去了,给他留了个纸条,说醒来后冰箱里有牛奶面包,吃过后去局里找她,看看工程项目的事情。
“牛奶面包?”马小乐把纸条一丢,“喝碗稀饭吃根油条再加俩包子,那多舒服。”
出门前,马小乐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确定没有脚步声,赶紧拉开门走了。
太阳老高了,出去没吃到稀饭油条和包子,哪里还有这些个早点。走过街口,在一个小巷子里马小乐看到一个鸡蛋饼小摊。“大婶,我也来个鸡蛋饼!”马小乐走过去,摸出一块五毛钱。
“你几个蛋?”蛋饼的大婶抄了一勺面,刮了起来。
“两个蛋!”马小乐见大婶长得不错,有心挑逗一下,嘿嘿一笑,“一个蛋还叫男人么!”
鸡蛋饼大婶一听,眉毛一竖,“小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