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自己做班车,闲玩,不赶时间。庄重信也说了,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就放松放松,不和冯义善较劲,等吉远华离开乡里,再好好挤压积压他。
离开酒店的时候,吧台打了个电话让服务员查下房。马小乐不以为然,住多少次了,他可从来没毁坏过啥东西。
可这次不同了。
吧台的女人放下电话,面无表情地看着马小乐,“对不起,除了房费,还要从您的押金里扣三十块钱。”
“什么?”马小乐眼睛一瞠,“扣钱?凭啥?”
“你把床单上弄了不该弄的东西。”
“啥东西?”
女人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马小乐,慢慢说了两个字,“血迹。”
马小乐听了这两个字立马明白,耷拉着脑袋道,“扣吧。”
血迹是葛荣荣的,处血,按照常理情况,马小乐该有点兴奋,因为一般情况下,那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几年前,马小乐在河滩里骑了金朵,回到果园的屋子里看到了站在裤头上的金朵的处血,就是很兴奋的。可是对葛荣荣,马小乐却没有丝毫的兴奋,如果说有,也只能说是带着惶恐的兴奋,他不知道和葛荣荣之间还会发生些什么,如果还是纠纠缠缠的,让米婷知道了那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