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肯定地说,“你挑个时间,包你那上面能挂半斤猪肉!”
“啥,啥啊你!”庄重信似乎并不相信,“别开玩笑了。”
“怎么是开玩笑!”马小乐严肃起来,“我家有片果树园,有一年在挖地时,挖到了一个泥瓦罐,打开后还是个泥瓦罐,再打开,还是个泥瓦罐,最后,里面是个小瓷瓶,玉白色的。”
庄重信只想听结果,根本不关心过程,“瓷瓶里是啥?”
“是啥我也说不清,但可以确定是酒,又不单单是酒,它能治好你的软蛋子!”马小乐定定地看着庄重信。
庄重信半响没说话,好久才张开嘴唇抖抖索索地问了一句:“真的?”
马小乐点点头,回了身子走动起来,还掏出烟悠闲地点上,“我爹那方面也差了些,自从得了小瓷瓶,就倒出来一小酒盅,兑了一斤散酒,就这浓度,喝了一两就追得满村的妇女鸡飞狗跳的。”
“还有么?”庄重信竖直的渴望让他不顾一切,“你真是要让我竖起来,我马上就送你到县里函授学习,回来就是办公室主任,逢到人员调整变动,就把你弄到副书记的位子上去!”
“这事?”马小乐摸了下头,“你刚才不就答应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