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子,就再也不变样了。看看手里的小狗鞭还剩下一点,马小乐便熄了火,“娘的,咋就不成灰呢?”
马小乐看着那在桌面上流成一滩的油子,伸出手指头蘸了一下,还很黏乎,竟然没冻起来。
突发灵想,马小乐觉着把这油子涂到家伙的根部,没准就能把它给接起来,就跟接骨草似的,不也是弄成黏乎乎的,涂在外面嘛。
想到这里,马小乐赶紧用食指头蘸了那油子,绕着根部发软地方涂抹起来。抹得差不多了,看看还剩下不少油子,便又蘸了把整根玩意儿都涂了起来。
不一会,就有种刺刺的感觉。
“刺吧刺吧,刺没了才好呢,省得放这儿中看不中用,惹人烦!”马小乐索性放开了心,裹好被子躺了下来,连冷带饿,昏昏地睡着了。
夜里还不到十一点,马小乐被渴醒了,有浓烈醉酒后的味道。没有开灯,掀开被子,下床找水。刚下床,感觉被床前的桌子给挡住了,马小乐以为绊住了桌腿,两脚撤了下,还是不行。
纳闷了不到一秒钟,马小乐突然“哎呀”一声惊叫起来,晃动了下屁股,桌子发出“吱吱”地被拖动的声音。
“没错!没错!是硬了!”马小乐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