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宝发喊马长根也过来一起坐,马长根摆摆说他还得忙活一阵子,等会过去敬杯酒就行了。
一帮人坐下来了,按照规矩,先同喝三杯酒。谁知道这第二杯酒刚进嘴,酒杯还没落桌子,刘长喜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你小子咋呼啥呢!”赖顺贵喝得正舒服,嫌刘长喜这话扫兴。
“金……金柱来了!”刘长喜大口地喘着气,“我刚回来,就看到金柱手上提着个盒子,从巷子头正朝这边走过来,还朝我招招手,示意我等等他,我估摸着那小子是不是提了炸药什么的来捣乱,我也没等,先跑来报个信!”
这一话说得满桌人瞠目结舌,酒都咽不下去了。
只有马小乐不慌,他心里有数,“嗳嗳嗳,大家伙别担心,没啥的,金柱是来贺喜了,哪里会捣乱啊!”
众人忙把目光投向马小乐,那目光让马小乐觉着很高大,因为目光中带着无助的求援。“小乐,你说金柱是来贺喜不是来捣乱的?”范宝发毕竟是村支书。
“对,是不是贺喜的我没把握,但肯定不是来捣乱的。”马小乐夹了块鸡肉塞进嘴里,“昨天夜里金柱醒了去果园找我算帐,结果我关门放狗咬他,把他吓破胆了,现在对我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