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工作仍旧是清闲的跑腿,苏灼把几份系统硬盘送到列车上,刚好看安教授他们在安装震动能量减震系统的蓄能器,那么好的学习机会当然不能错过,苏灼抢着帮忙递工具,借着工作间隙仔细记下他们的安装和运算方法。这一看就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结果刚回办公室就挨张助理教授批评。
“抱歉,张老师。” 苏灼诚恳道歉:“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我马上去。”
“不必了!”因为苏灼再也没优化过系统程序,张助理对他渐渐不假辞色。加上今天有事找苏灼办却两个小时不见人,也成了张助理发泄的导火索,他怒气冲冲的摆手说:“我使唤不动你,你以后爱去哪去哪,想干什么干什么,我不管了!”这句话几近咆哮。
原本助理教授们对苏灼的态度是可有可无,一些不想做的杂事会交给他,但自从早上张助理对苏灼明确表达了不悦之后,苏灼就被整个实验室孤立了。没人愿意为一个小实习生得罪同事,反正还有两个实习生,他们不缺人手。
苏灼就这样一整天都没人理会他,有事的话,也会专门叫聂斌和韦岩捷,就好象实验室里没有苏灼这个人一样。
“苏灼,你来帮我抬一下箱子……”
“聂斌,你连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