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多虑了!”周安国笑道:“依照信使所言,那李从珂虽然走脱,但也差不多是仅以身免,到了河内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了。以末将所见,当先占领宜阳,控制崤山南道,洛阳城中的敌军倒是不用急,那段凝本就不得军心,现在降了李嗣源,又成了弃子,在城中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早几日晚几日的问题!”
“周公所言甚是!”朱瑾赞同的点了点头,他此时胸中压着的一块手头已经落了地,一直紧绷着的黑脸也多了一丝笑容:“想必再过个两三天,李嗣源那边便会知道此厢消息,那殿下的压力就小多了。”
“大总管善言善祷!必当如此!”周安国笑着应和道。
徐州,已经隆冬季节,寒风似刀锋一般刮过,夹杂着细密的雪粒,打在人的脸上微微生疼,道旁的树木叶子已经尽数落光,枯槁的枝干指向天空,便好似一根根枯骨一般。
李嗣源站在土坡上,一旁的坐骑低头啃食着地上的枯草,不时轻微的打着响鼻,远处十余条沟渠蜿蜒曲折,通过这些沟渠,先前徐州守军制造的城外湿地的积水已经排泄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少数水洼,随着天气的寒冷,湿*软的地面也将很快变硬了,加之晋军的攻城器械也完成的差不多了,正式的围攻战很快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