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比不过你,要是论钱来说,赵伯伯可是比你强多了……”曾良君在旁边插了一句话,曾良君说的这是实话,赵谦除了钢铁公司,他的主营业务的盈利能力非常强悍,在经济实力上面绝对能够蔑视齐本色。
齐本色尴尬的一笑,随即点点头将旁边开启的一瓶茅台打开,咕咚咕咚往杯子里面倒满了,将杯子端起来说道:“我知道我这道歉的诚意不够,这样吧,自罚三杯。”
说完,齐本色拿起杯子仰头一口就将一大杯白酒灌入了口中,抹了抹嘴巴,随后又继续往杯子里面倒白酒,五十五度的茅台,连喝三杯,这一下就灌了一斤多白酒了,喝完之后齐本色喘了几口粗气,红着眼睛盯着赵谦说道:“老赵,这事情是我不对,要不就这样了?”
赵谦叹了一口气,他和齐本色不同,齐本色是草根起价,但是赵谦从骨子里面来说他是一个儒商,心地要比曾良君善良多了。
“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吧。”说吧,赵谦和赵灵儿也没有什么心情吃饭,刚刚获得自由的人总是归心似箭,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齐本色半趴在桌子上,那模样显得有些可怜,曾良君起身对齐本色说道:“齐先生,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去医院看看吧,还有贵公司加入华钢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