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赵灵儿的朋友,我看到新闻发现她是不是出事了?所以过来看看。”曾良君说道。
那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要是过来,就到北河雅苑这里来吧。”
不管如何,曾良君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所以直接打车到北河雅苑那边去了,到了之后才知道刚才接电话的是赵灵儿的母亲。她母亲看上去比较年轻,画过妆,只是略显憔悴。
“你是赵灵儿的朋友?”赵灵儿的母亲坐在沙发上面问道。
曾良君点点头问道:“阿姨,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赵灵儿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说道:“唉,都怪我家老头子,应该是得罪了本色钢铁的那个家伙,我都告诉他了,不要去碰人家的那行,做钢企的水很深!”
估计应该是遗传,赵灵儿遗传她母亲,母女两人都很单纯,曾良君只是告诉她母亲,自己是赵灵儿的一个朋友,她母亲就将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诉曾良君了。
这几年赵氏集团想要发展新的业务,但是这样一个大企业,不可能去投资一个小圈子,他们需要找到一片新的蓝海,最终敲定的就是做钢企。瓷城市是种工业城市,对各种型号的钢铁需求很大,以后做大了还能够朝外面发展,显然做钢企是一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