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防水坝,忙活了一整夜,接着曾良君还感冒了一个星期。
加上曾良君是最得陈教授喜爱的学生之一,齐志辉就不认为曾良君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
其实曾良君心里也没谱,但是今天早上那种清晰的感觉深深的刻印在曾良君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再加上郝经理的狮子大开口,让曾良君觉得有必要试一试。
“实话说,我也不敢太肯定,但几十万的维修费用,他们真敢说啊,如果仅仅只是一根保险丝断了,那我觉得咱们科大的这个冤大头当得真冤!”曾良君说道。
“但是我们没有打开探伤机内部的权利啊!”齐志辉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被人当冤大头宰恐怕谁都不乐意,尽管花的是公家的钱,但是每年科大拨给实验室的经费就这么多,花多了分拨给大家的奖金肯定就少了。
“探伤机在我们手上啊!难道他们的保护措施就做的那么好?”
听到曾良君这么说,齐志辉也露出会心的笑容。
机器毕竟是在实验室,而不是在郝经理手上,虽说机器外面肯定有特殊工艺处理过的封条,但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开这些封条,对于他们这些终日研究材料的人来说并不是很大的问题。
齐志辉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