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确实跟以往大有不同，特别是那双眼睛，本有的傲然跟深邃没了，换上了天真烂漫的意味。
马荣生叹息道；“这么说外界的传言是真的了？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木凡耸肩无奈道；“除了我，任何人靠近她，她都会拿菜刀砍人。”
马荣生凝着眸子看着木凡的眼神，确定他不是说谎，这才松了一口气，感慨道；“当年的柳司音是何等的高高在上，谁能配得上她？”
木凡微愣，随即狡黠的看向马荣生颓废的面孔，笑道；“莫非当年你也追求过她？”
马荣生冷哼了一声，多看了一眼跟个孩子无疑的柳司音，这对马荣生的打击太大了！看向木凡，淡漠道；“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你将来要做什么？”
木凡微愣，苦笑道；“马先生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马荣生也不意外，沉声道；“说到底，你跟令狐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年龙家破败的时候，令狐家也只是在龙家破败后，增加了一些可有可无的压力。”
木凡一边喂柳司音稀粥，一边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令狐靖想跟我妥协喽？”
马荣生眉头微皱，淡漠道；“谈不上妥协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