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跑过来,真就闹的这么大了?”
江东翘着腿,抽了一口烟,看向后者笑道;“陈兄不会不知道现在事情发展到了那个地步了吧?”
陈天南换了一袋烟叶,边点燃边笑道;“臣斯臣去疾御史大臣昧死言臣请具刻诏书金石刻因明白矣臣昧死请,《泰山石刻》这二十九个字,我练了五年,本该有小成,没想到现在还是没一点感觉,每天就为这个头痛,外面的事情还真就不想去过问了,只是前几天桂东传来个消息说,燕京的李家给各地的帮会发了一个信息,说要协助燕京的一个年轻人共同打击这次要途径我国西南边陲的东洋帮会,呵呵,他李家还真拿我们当兵当枪使了……”
赵元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口,道;“陈兄,前天桂东去了我哪里一趟,商谈了一些事情,只是形式有些紧急,他也不敢定夺,还需要你出面啊,”
陈天南抽了口烟,眯了眯眼睛看向赵元,笑道;“那小子真就是鬼迷心窍喽,赵元,咱哥俩交情也那么多年了,你也劝劝他,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单身,你家那丫头我也知道她脾气倔强,如果他们俩真就有缘无分,你就让丫头劝劝桂东,别让他太死心眼!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只能硬来!但就咱这关系,我也不能对你用硬的不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