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一副纠结啊。爷孙俩到底卖的什么葫芦药?
三人终于有人开口,屈天道睁开眼,晒着暖阳,幽幽道;“夏来春花残,秋来夏花败,冬来秋花枯,春来冬花萎!谁能厌秋冬萧瑟,而喜春夏苏荣!四季轮回,你喜而他忧矣,”
木凡摇头道;“不懂,”
屈天道也不怒,淡笑道;“你爷爷就懂,而且深谙其中大道,所以才会落得如此境地,但他自己却已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死的时候老头子哭了……”木凡嘴唇抽动,猛抽了几口烟,夹着烟的手指悬在半空不停的颤抖着。
屈天道微微愣,叹息道;“知道为什么哭吗?”
“因为疼,左胸的三道刀痕是东洋流川一刀干的!
腹部的一刀是东洋沐谷茨坪干的!
右腿粉碎性骨折是东洋山本一郎干的!
右手的枪伤是世界sss级杀手幽灵干的!
后背的三枪是世界sss级杀手恶魔干的!
”
在屋内煮茶的屈楚轩手突然被烫了一下,抬眼看了眼坐在门槛上抽烟,后背有些落寞不甘的木凡,古井无波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异色,随即继续低头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