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道;“少爷,我们这个院子里不许沾酒的,”
“以前不是也喝的吗?”
“你失踪的第二年,我就禁止所有人喝酒了,”王同安静道;
“为什么?”
“因为你失踪的第二年,木爷就因为喝酒伤身太严重,走了……”王同脸色黯然,众人也都是脸色不好看,气氛有些压抑。
木凡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伤感,一边吃饭,一边苦笑道;“人不能将感情全部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否则等这个人死了,或者背叛了,带来的伤害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我舅舅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本来一个多么血腥的爷们,偏僻被我忽悠的放弃了一切,你们说傻不傻?”
众人不语,木凡要喝酒,眼镜男便是跑出去,在不远处的小超市买了几瓶会稽山黄酒,刚喝了几口,味正,但不烈,在卧龙村喝惯了烧酒的木凡,感觉有些淡。
几个男人一口气干完两瓶后,才刚刚开胃,但喝开头,这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年纪看着最大的大汉,看向木凡,恭敬道;“少爷,您说木爷傻,我们不敢反驳,但真的不同意,当年你还在的时候,你经常在外,不常来家里,所以只记得我们这张脸,但对我们来说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