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聚集点,但当牛乾到了那里后,只剩下了空荡荡的房间跟房间内凌乱的摆设,根据地铺上铺盖的温度,不难看出这里的人刚转移不久!
“看来他们早我们一步啊,他妈的!到底收拢这批杂碎的人是谁?做的那么保密还是走漏了风声!”牛乾站起,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咒骂了一句,随后便是带着人离开了。
本来在路上想要打听一下附近的居民,但看着牛乾的光头以及其身后跟着的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还没等众人靠近,就都是回家紧紧的关上了门。
“大哥,人家都怕咱,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上哪打听去,”此时牛乾身旁的一个干练青年,苦着脸道;
“怕?”牛乾看了看身旁的青年以及身后脸色冷酷的十几人,顿时咒骂道;“操!他妈的你们个个脸上写着我是流氓四个打字,他们能不怕!算了,回去!”
看着走在前方的牛乾,身后十几人苦着脸对视了一眼,貌似他们当中,长的最像流氓的也就是光头的牛乾了,众人不语,紧跟着离开了这里。
当牛乾带着人前脚离开,身后一个胡同内,一道人影浮现,然后掏出电话拨通。
“孙少,他们走了!”
此时在燕京一处普通茶社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