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她至少也上千年的寿命了,居然会对我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子鞠躬,还用敬语,看来囚禁的日子已经让这个女人疯了。”
“请您原谅我上次的激动,这么悠远的日子里,您是唯一进来的人。”阿鲁斯巴图站直后双袖笼在胸口,就像她当年跟随老师学习的规矩样子。
阿鬼看了看这个清纯得像朵小白花似的女人,按照老子爵的记录,能被拘到摄魂权杖里的灵魂当年可都是强大的存在!
不过眼前这个脆弱的女孩实在无法从她身上看到强大。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阿鬼抢先提出了疑问。
阿鲁巴图斯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纯洁的信天翁族灵魂歌者仍然说出了真实的答案:“我叫阿鲁巴图斯,是魔界羽族信天翁部落唯一的灵魂歌者。当年跟随大军与光明神教开战时被四个高级祭祀封印到了这里。”
魔界?信天翁部落?与光明神教开战?
这个有着古怪名字的女人说的话让阿鬼一顿迷糊,即使是真正的部族法典也没有记载过曾经有过这么一场战争,虽然那部法典已经不是原本,不过按照眼前这个叫阿鲁什么的女孩说的,那场战争一定不小,想不到以前的叶族前辈居然会没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