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打气和宽慰下,邢谓东这才鼓足了勇气,怀着朝圣的虔诚心理,跟随姜云辉的脚步一步步走进了这处幽静的四合院内。
绿柳荫荫的四合院房檐金光闪闪,青灰色的瓦房装修一新,雕梁画柱极为恢宏大气,转过气派的影壁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阳光房,四周种了花草,养了金鱼,装饰了太湖石红灯笼,中央的石榴树挂着一只硕大的鸟笼,一只邢谓东叫不出名儿的鸟儿在其中跳跃鸣叫。
光从表面上看,这里和首都许多的老四合院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刚一踏入其中,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之意,就沉甸甸的压在邢谓东的心头,让他浑身都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小辉回來啦。”刚走进院子,迎面都走过來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笑呵呵的和姜云辉打着招呼。
“嗯,刚回來,这几天辛苦周哥了。”姜云辉轻笑着道。
男子笑呵呵的说道:“辛苦什么啊,都是我应该做的,刚才老爷子还问起你呢,你回來了就好了,刚才碰到总书记了吧!”
姜云辉点了点头,又问道:“爷爷呢!”
“在书房,我这就去通知他!”
“不用了,我去见他。”姜云辉抬步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