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不迟,邢谓东偏偏在这个时候找程涵的麻烦,程涵的黑材料或许纪委早就一厚摞了,如果没有利害关系,相信邢谓东也懒得理会。
当然,如果平时没有这么多常委声讨程涵,赵明德又不趁火打劫,光一个纪委,乐安民也就压下去了,不会搞得这么被动。
紧接着,朱克民又倒吸了口凉气,“一个政法委书记,一个纪委书记,他们俩要是扣起手来,那倒是个麻烦事!”
对于这点,乐安民早就想到了,可一时却又束手无策,他想的比朱克民还要更深远一些:如果只是姜云辉和邢谓东,麻烦是麻烦,但还不至于令他手足无措,他是担心这两人倒向赵明德,那才真叫人头疼。
“依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沉吟片刻后,乐安民问道。
朱克民也是一筹莫展,可又不能说没办法,冥思苦想一阵之后,突然间灵光一闪,就说道:“其实咱们也没必要把问题想得如此严重,就算姜云辉和邢谓东关系密切,也不见得他们就会偏向赵明德,不论他们如何投机,一二把手的位子都轮不到他们,他们想要谋求的,充其量也就是钱和权,赵明德能够给他们的,咱们同样可以,甚至可以更多,毕竟你才是湖岭的一把手!”
乐安民闻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