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不是滋味。
朱克民讪讪一笑,先是掏出一支烟来递给乐安民,然后才又小心翼翼地说道:“乐书记,您说今天这事,会不会是赵明德搞出来的,他老早就想提拔俞思鸿起来了,只不过我有些想不明白,邢谓东又是什么时候和他搅到一起去的!”
“我看不见得他们两个会走到一起。”乐安民刚才也一直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其实执政就跟打牌一样,想要大杀四方,不光自己要拿一手好牌,还要随时随地关注着对手的动静和情况,算他们手里还有什么牌,“我担心的不是赵明德和邢谓东,而是姜云辉!”
“姜云辉。”朱克民一愣,却又哑然失笑道:“这怎么可能,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初来乍到的,又能掀得起怎样的风浪,乐书记,你是不是过虑了!”
乐安民就摇摇头,问道:“克民啊,你三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三十岁。”朱克民回想了一下,笑着说道:“不太记得清楚了,不过应该还在机械厂当车间主任吧!”
“是啊,我三十岁的时候,也不过只是一个副处级干部,而那时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乐安民轻叹一声,声音平和下来说道:“可人家姜云辉,三十岁不到就已经是厅了,难道这还不能令你想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