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可能当得上这油水爆肥的交警三分局的一把手了。
“不过那辆车子?”谢明又期期艾艾地问道。现在那辆黄颜色的跑车,已经成为了交警三分局的一根刺,所有人见到那一抹刺眼的黄,眉头不由都会一跳。而车子停在那里,更是谢明的一个心病,时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样吧,我待会儿给卫彤开过去。我想这点面子,彤姐还是要给的。”王亚思忖了片刻,说道:“不过你以后可要多加小心了,可别再整出这种幺蛾子。扣车罚款,你们还真想得出来。”
“一定,一定!”被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王亚训斥,谢明却是丝毫不在意似的,反倒是笑呵呵地挠挠头应道。
蔡元峰的住处,位于僻静的景山路,高耸的红砖墙围着十几栋二层小楼,门口有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站岗。林辰暮他们到的时候,有四五辆车子被武警堵在外面,看车牌既有首都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最远的还有粤海的,不少都和他这辆驻京办的车子一样,有不少通行证,但看起来这些通行证在这里都通通不管用。任凭他们递烟说好话,武警也不让他们进院。
或许是连总理都见到了,司机陈师傅胆子也大了起来,按了几声喇叭之后,就摇下车窗,大大咧咧地朝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