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学员自己都不太可能相信这种党八股。因此,任凭上面学员讲得是唾沫飞溅,下面听课的人却是乏味索然,心不在焉,有的哈欠连天,有的撑着腮帮子假寐,有的低着头似乎在看,还有的嘀嘀咕咕、窃窃私语……倘若不是上课要打考勤,而且考勤情况要计入最后的评估考核,教室里或许稀稀拉拉剩不了几个人。
教员对于学员们的反应,当然是心知肚明,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完全将课堂当成是了自己一个人独角戏的舞台,自娱自乐。
“叮铃铃——”下课的铃声响起,备受煎熬的众人不约而同都长呼了口气。而台上的教员此时讲得是兴起,抑扬顿挫的,可音还没有高上去,却像是把突然掐住了脖子一般,戛然而止,然后连忙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连“下课”都没有说一声,就匆匆离去。
教员这么一走,教室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大家说笑侃天的,起来活动筋骨的,走出去上厕所抽烟的,三三两两。别看才来党校几天,但事实上,除了少数几个独来独往的学员外,大多或是因为地域,或是因为亲疏,已经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几个小圈子,而且彼此之间还有了较劲儿的苗头。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分别以班长刘子康和东屏市建委副主任柯鑫祥为首的两个圈子,相互看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