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持年看了看,是一道算数题,两粒粟加上一粒粟等于几粒粟?
夫人一开始很温柔的教他:“一粒粟加上一粒粟是多少呢?”
“两粒粟。”
“那一粒粟加上两粒粟呢?”
小男娃扒着手指算了算:“叁粒!”
夫人说:“对,所以现在这题会了吗?两粒粟加上一粒粟是几?”她一脸期待的看着儿子。
她儿子一点不给面子的摇了摇头,甚至还有点迷惑:“娘,我跟你说了我这题不会啊。”
这场面,持年倒吸一口气。
她僵硬的转过身子:“夫人,天也不早了,神君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刚跨出门槛,她赶紧能跑多远有多远,生怕听到谁的惨叫声。
她和神君两人在忘川河畔汇合,持年现在算是理解冥君了。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将这事说给神君听。
却见神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持年一瞪眼:“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神君回:“没花,就看一下。”
有些事,他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不必说出来,伤感情。
神君想起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