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得硬着头皮道：“是……”
“这么说，你应该看到了我那个小妹妹？”
“这……我当时并没有对她动……”
“是，或不是”
“是……”
“你那几个兄弟出来时，你应该是走在最后面？那几个人之后被杀，你是否亲眼看见？”
“嗯？是……是的”
一步步问了几个问题，并都得到了肯定答复之后，白云飞眼神一亮，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么，你是否看清了当时出现杀死他们的那个人的样子？那之后，你又是否看到他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嗯？”
大头蜂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原来白云飞想问的是这个，他眼神微微闪烁，似乎是在极力思索，片刻之后，当他看到白云飞那似乎能看穿他灵魂的目光时，不由一个激灵，打消了胡编乱造的念头，只能硬着头皮如实道：“我……我是看到了一个中年男子出现，不过……不过当时天色昏暗，并没有看清他的样貌，而且……他出现之后我便逃离了，并没能……并没能看到他对令妹做了什么……”
越说他的脸色越难看，心中也越来越慌乱，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些回答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