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完,冷冰寒摆了摆手道:“这不怪你,怪我当初没有给你讲清楚,你才会产生疑惑。再说了,这个时候来内地,也算不得突兀。”
“真的?”朱建军脸上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可随即又很是有些迟疑地问道:“那寒少你为什么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冷冰寒嘴角之间,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说道:“还要把香港也一起算计在内吗?”
朱建军心里便是一动。
这样孩子气的笑容,貌似从自己认识冷冰寒,他才六岁多时,就极为少见到,更别说随着他渐渐长大,英华内敛,沉稳中却透出一股威压,让人感觉是高不可攀、神秘莫测。即便朱建军早已到达了一个常人所无法比拟和想象的高度,但在冷冰寒面前,却也和一个虔诚的信徒没有什么两样。
在他看来,像冷冰寒这样的人,天生注定就是不平凡,要成就大业的。跟随冷冰寒的时间越久,亲眼见证他成就一个又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迹,早就将他视同为神坻一般,那里还会去想,他居然还是一个即将满十八岁的孩子?
“是啊,寒少,香港即将回归祖国,这个时候要是乱起来,可不得了,你看是不是……”话还没说完,朱建军便停口不语,视线直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