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拂了一下因为激动而有些散乱的头发,笑着道:“不好意思,我实在是让这个不争气的狗东西气晕了头,让大家见笑了,失礼之处,尚望海涵一二。”此刻的他,恢复了优雅的风度,话语间彬彬有礼,任是谁,也很难把他与适才那个狂暴地宛如泼妇一般的家伙联系起来。
“切,我才难得管你是不是失态了。”韩易恒没好气地说道:“愿赌服输,你丁二少爷是不是也应该履行一下手续呢?”言语中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愿赌当然服输!”丁辰铭冷冷的掷下一句硬邦邦的话语,却又话锋一转,说道:“文斗武斗,你们现在不过才赢了文斗,又怎么能让我们心服口服呢?要是武斗你们也赢了,船运公司自当双手奉上。”
卫中华面色冷峻道:“丁辰铭,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论文斗武斗,只要我们赢了一场,就算我们赢……”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丁辰铭装疯卖傻道,还煞有其事地问跟随他一起来的衙内们:“你们听到我这样说了吗?”
“没有,哪有这样一回事?”
“这怎么可能?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是呀,我没听到,你听到了吗?”
“没有,我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