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冷冰寒跳下椅子,背起自己的小书包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到门口又停了一下,转过身来,说道:“麻烦于叔转告一下朱三叔,还是赶快让三婶出院吧,住在医院里每天费用可不少。”
冷冰寒轻轻地走了,独留下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于泰均,原本以为自己表现得合宜得体,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丑,别人洞悉了一切,自己却浑然不知,还在那里卖力的表演。
这哪里还是一个小孩子,于泰均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顶头上司,一个纵横官场数十年的老油子一般,那种冷静、沉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上位者的气势,简直让自己很有些无所适从,甚至感到有些心悸。
好半晌后,他才觉醒过来,急忙安排人员把朱建军放了。
再次坐在办公室里,思绪一直不能平静,想想自己的儿子,再想想冷冰寒,于泰均实在觉得失败,不由发出若干人都曾经发过的感叹:生子当若冷冰寒,为什么冷冰寒不是自己的儿子呀。
被关在临时拘禁室的朱建军已经完全绝望了,他想着弥留之际的母亲,懊悔得痛不欲生,他恨自己怎么那么冲动,要不怎么会让重病的母亲雪上加霜?他恨自己无能,无权无势,这个时候只能呆着这里,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