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水有些犹豫,她能说自家主子一转身她们还没跟上的时候,侯爷就转身离开了么……
闫若看着漪水的表情,恨恨的咬了咬牙,竭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
昏暗的厢房里,齐紫皓平静的盯着稳婆,语气平平仿若死水:“你是自己说还是等我逼你说……”
尖脸的稳婆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但却紧咬着唇不说话,齐紫皓看了夜鹤一眼,夜鹤一言不发的上前,挥刀砍下稳婆的一根手指,稳婆惨叫一声,几乎晕厥过去。
齐紫皓继续道,“说吧。”
稳婆何尝见过这种阵仗,连个过程都没有就被砍掉了一根手指,登时吓破了胆,哆嗦着哭道,“小人真的不知道,昨晚出门前小人收拾东西,打开放药丸的匣子,就见有人留了字条,说小人一家全在他们手上,若,若夫人难产去世,他们自会没事,若是,若是夫人没事,小人就再也见不到家人了……放在一起的,还有小人长孙随身佩戴的银项圈……”
齐紫皓虽然觉得不会有结果,但还是立刻吩咐夜鹤去查,中午的时候出去的人回来果然汇报说,那婆子家里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一张恐吓的字条,就让稳婆临阵倒戈,而且没有留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