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时候确实是有人在跟自己说话,现在出现在这儿也不很奇怪。
他坐起身看了看手背上的几个青色的针孔。烧退了不少,头也没那么疼了。
这时病房门被从外面推开,林响手里拿着药走进来,看见赵乐正坐着呢,嘴里小声嘟囔了句什么,走过来把药递给他,又倒了杯水:“这个饭前吃的,赶紧先吃了。”
赵乐吃药的空档,他坐在椅子上唠叨:“你昨天晚上喝酒去了?该不会喝醉了大街上搞行为艺术裸奔去了吧?手都冻伤了,你干嘛呢你,我不就一天没回家么你就把自个儿弄这样,我要是两天不回家你死了我都不知道。”
赵乐把药咽下去,捂住脸撒娇:“你别说了么,说的我头疼。”
“哼。”林响哼了一嗓子,就不说了,当他爱跟谁家老妈似的唠唠叨叨啊,“既然醒了就回家吧,医生说最近床位紧张,钟一辰在下面等呢。”
“钟一辰?”他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他把你送来的,”林响勾了勾嘴角,“终于干了件人事儿。”
不过背着别人偷偷配他家钥匙的事儿,回头得好好跟他算一账。
赵乐烧的时间不长,上午送来的打了点滴,中午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