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开的特慢,就怕他醒过来又闹腾,或者酒醒了用厌烦的眼神看他。
要是能一直这么安安静静地呆在他身边,也不说伤人的话,也不会被他烦,那得有多好啊。
把人带回家一路抱进卧室,脱了外衣和鞋,伸手想给他把脏兮兮的羊毛衫也脱下来的时候手抖得跟癫痫了似的。
不是说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两人都是0,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他从来没看过赵乐的裸体,你说一喜欢的男人就在自己跟前,能不激动吗。
跟做什么神圣的事儿似的一脸认真虔诚的表情,就差先去洗个澡烧柱香了。
陈源抖着手给他把沾了酒渍的羊毛衫推到头顶脱下来,里面是一件浅蓝色的衬衫。
你看,衬衫上也有一个小指甲盖儿这么大的污渍,得赶紧拿去洗,不然就洗不掉了,不是我非要扒光了看!他一边给自己找理由,一边彻底把赵乐扒光了,就只留下一条黑色的小内裤包住小翘臀。
刚回到家,虽然开了空调屋内还没彻底热起来。赵乐光溜溜的缩成个虾米,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什么,扭着身钻来钻去地找棉被。
这人皮肤白的不像男人该有的,虽然看起来瘦瘦小小的一只,该有的肌肉都有,不像陈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