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柳舒舒的死因并不是竟然车祸,而是实实在在的他杀,首先有交通队的同事给我们的资料,他们调查到当时的白“色”轿车属于正常驾驶,没有违规行为,而据现场的目击着说,柳舒舒当时神情极不稳定,好似喝醉酒的感觉一般,而后突然似有人在背后推开一样向前倾倒跌出数步后便与迎面急速驶来的轿车相撞,而且鉴定组的兄弟在现场发现的足迹痕迹也证明了这一点,而且我们怀疑死者被人灌醉或服用安眠“药”之类的“药”物,虽然鉴定还没出来,但我想应该差不多吧。”
凌凡听陈玉珍这么说,顿时忘记了那袭骨的寒意,托起下巴围着柳舒舒的尸体转了一圈道:“这么说的话,那个给柳舒舒服“药”或灌醉她的人,确切地说那个推她下人行道的人可能便是几件案子的凶手,也可能是五年前杀死苏薇薇的凶手吧。”
“没错,就是如此,只要我们查出柳舒舒出事那天和谁在一起,那么这件案子便解决了。”陈玉珍顿时兴奋道,“而且我怀疑这个凶手似乎就是夜“色”玫瑰里的人,这几天你在夜“色”玫瑰调查,有没有什么嫌疑特别大的人呢?”
突然间,一道如闪电般的灵光击在凌凡的心头,他想起那个年轻的调酒师,想起他曾经说过柳舒舒在出事的凌晨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