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叹了口气说起了当年的那两件案子：”其实现在想起来，也觉得那两个学生怪可惜的，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为什么就想不干要跳湖呢。”
“宋哥，那两人真的是跳湖自杀的吗？”凌凡问道。
“哈哈，小伙子，我吃刑警这碗饭比你读的书都多，怎么能不知道呢，当时他们两人的身上均没有挣扎或搏斗过的痕迹，而且他们的口中鼻腔中有很多的泥沙，肺部也是灌满了湖水，这些都说明他们进入湖水之中还保持着呼吸，况且当时还有人现场目击到他们两人自杀跳湖，所以他杀绝对不可能。”
之后凌凡和宋波又聊了下他们当时的调查记录，宋波告诉凌凡一个他发现的一个现象，就是当年将女生从湖里捞上来的时候，第一个扑到她身上痛哭的不是女友的男朋友也就是死者沈贤兴，而是一个长相平凡性格内敛的叫张晓明的男生。
张晓明，凌凡从刑侦局出来之后，不断地在脑海中想起这个人，那个目光闪烁不定的男生，他也是两年前那个招灵游戏的参与者之一，如今当年参与那个游戏的四个人已经有三个人相继死去，暝暝之中难道真的有一个黑影控制着他们，让他们的精神错乱一步步跳湖自杀的吗？！不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崔立的死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