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很好,但我们就不行了,很快我和佳妮就晕的不行,我们一直跑到洗手间去吐了好多……”张飞燕尴尬地笑道。
“然后呢,然后你们就没有再回去看邓翔吗?”凌凡接着发问。
“然后我就洗了把脸,才感觉好些,而这时佳妮被调酒师叫走了,好像有一位熟客要找她。我在漱妆台前将妆补过一次又朝着邓翔的包间走去,刚要推门进去,便听到邓翔大声的吼道:“滚出去!告诉他们谁也别进来!当时我几乎被他吼蒙了,然后我便听见从包间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娇喘声,这种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做那种事,后来我一想一定是某个姐妹趁我们离开的时候缠上她的,你也知道在这里挣钱不容易的,所以我就知趣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张飞燕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眼睛里泛起一丝辛酸的目色。
如果不是被这个社会逼的走投无路,又有哪个女子愿意来到这种地方,出卖自己的肉体,凌凡对于小姐这种职业并没有什么歧视,不是凌凡自认为多高雅,而是在他看来,她们不偷不抢不会去设计害人,而是仅凭自己惟一自豪的身体来生活,虽然世人所不耻,但是却要比那些整天设讲陷害别人出卖自己灵魂的人好太多。
凌凡望着旁边那人一直低头不语,只用不断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