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过后,祥叔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凌凡已经彻底晕了,不过耳朵还是很好使的,凌凡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头晕的可以,但耳朵却是异常的敏感,看来酒这东西真不是普通的东西。
沈阿祥又吃了几口菜喝了杯酒才有点大舌头地说道:“这件事呀我怕是到死都会记得,因为在那一天我的六个建筑工人哥们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活了下来,他们死的好惨……到现在我想起来都……都不敢闭眼睡觉……因为一闭眼我就看到他们那……只有半张脸皮的脸!!”
第十四章 三十年前(下)
沈阿祥又吃了几口菜喝了杯酒才有点大舌头地说道:“这件事呀我怕是到死都会记得……因为在那一天我的六个建筑工人哥们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活了下来……他们死的好惨……到现在我想起来都……都不敢闭眼睡觉……因为一闭眼我就看到他们那……只有半张脸皮的脸!!”
阿祥叔虽然已经微醉,听说醉酒的人胆子总是会比平常的要大的多,可是阿祥叔此时却显然已经违背了常理,混浊的眼睛流露出恐惧的目光,不知是因为兄弟们的惨死还是因为害怕。
“祥叔……不要怕,”凌凡此时的舌头已经大的不行,他拍着桌子吼喊道:“我凌凡……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