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革命形势越来越差,整个非洲的军火买卖都被人控制了,人家只接受宝石和黄金,现在非洲的枪炮供应紧张,游击队维持不下去了,所以回来想办法。”
李虎丘从她脸上读出了深切的疲倦,对比一旁神采奕奕的春暖,女人做到老姐这份儿上真够失败的。虎丘有些心疼,柔声劝道:“要不就留下吧,不管怎么说,这里还有个家。”
李语冰抬头,俏皮一笑,“留下来能做什么?三十多岁的人,人老珠黄,要什么没什么,我现在就像一个蹲了十几年大牢的犯人,突然回到社会,发现自己简直一无是处。”
马春暖插言道:“语冰姐,您可一点都不老,您这叫沧桑的气质,马春煦那才叫老呢,守着吴振华,柴米油盐酱醋茶和两个孩子,一天到晚瞎扯淡,整个儿一八卦婆,您是我的偶像,相信我,只要您愿意,现在走到外头吼一声,管保工作一大把找上门来让您挑。”
李语冰哈哈大笑,前仰后合,指着春暖道:“死二丫头,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姐姐的,春煦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倒看她还跟小姑娘似的。”
春暖看她笑的开怀,陪笑道:“语冰姐,要不你来电视台工作算了,只要你点头,其他的包在我身上。”
李虎丘笑